百年红学骗局大起底:胡适看过《石头记》原著真本吗?
胡适看过《石头记》原著真本吗?
这是一年前我在微博上首先提出来的问题,在我看来,也是关于百年红学骗局的最后一个小问题,小到我在提出问题的同时就把问题解决了。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写一篇完整的文章来论述,由于南京大学文学院教师苗怀明气急败坏的投诉,我的微博被彻底封杀了;不巧,我的兴趣正好转向了先秦天文学和华夏文明起源,利索地解决了武王伐纣牧野之战的确切年月日,完成了西周王年和部分四要素俱全青铜铭文的正确断代……一系列世人难以想象无法企及的伟大学术成果在短短半年时间里迅速产出,忙得我几乎把上述小问题给遗忘了。
兰尼斯特家族有债必还,百年红学的深重罪孽报应不爽,红学诈骗集团犯罪分子一个都跑不掉。
胡适看过《石头记》原著真本吗?这是我提出来的一个小问题,但也是中国学术文化的一个大问题。
我知道,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和中国红楼梦学会为阵地、以冯其庸、周汝昌等著名红学家为代表的红学诈骗集团高层骨干分子如胡文彬、蔡义江等早就知道正确答案:胡适当然百分之百看过《石头记》原著真本。
现在,我要让全体中国人民,让历史和审判知道——红学骗子们知道我已经知道它们早就知道了。
胡适看过《石头记》原著真本吗?文盲一看这个问题就傻了,骗子一看这个问题就吓尿了。什么叫《石头记》原著真本?什么叫胡适看过《石头记》原著真本吗?
在展开讨论之前,我又不得不把一些有关《石头记》研究最基本的事实再唠叨一遍,不然文盲会永远傻下去,骗子还会继续混淆视听浑水摸鱼。
而在我唠叨之前,必须重申我的公告:任何人敢来挑战我唠叨的任何一个研究论点,只要你公开有理有据地推翻我的论断,证伪我的陈述,我就立即奖励你人民币10000元,或者10000元到10万元,随你挑;如果你推翻不了,证伪不了,那就请你按你挑的数额立即公开给我奖金,认赌服输,不要装逼。如果有任何合法机构愿意来作公证,欢迎来搞。
这样能阻止成群结队的装逼犯装腔作势摇头晃脑跳大神吗?不行滴,雷劈都挡不住装逼滴,但是,装逼滴也挡不住钱呐,你装什么装呐。现在,请看清楚我的唠叨——
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6月8日(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四月二十八日)的曹頫,曹頫在120回小说情节之下隐藏了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整部小说就是按照这样一条真实的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事,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被曹頫用历法特征、皇家殡葬、元旦朝贺、八字命理、科举考试、黄河在河南境内大决口等情节充分暗示出来,指示出贾宝玉(以曹頫为原型)的真实生日是1706年6月8日。
曹頫又用小说明写的时间序列指示出甄宝玉(原型也是曹頫)的真实生年是“丙戌年”。第86回明写元春生于“甲申年”,第2回明写贾宝玉出生于元春诞辰的“次年”,故贾宝玉生于“乙酉年”;小说又明写甄宝玉比贾宝玉“略小一岁”,因此甄宝玉就是生于“丙戌年”。小说用一明一暗两条时间序列指示了两个宝玉的真实生年是“丙戌年”,装逼的,你瞎了吗?
曹頫在第86回明写了元春的生辰八字和命理特征,可是,按照算命规则,元春的生辰八字“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推理不出“天月二德坐本命”、“飞天禄马”和“日禄归时”这三大命理特征;如果元春一定要拥有这三大命理特征,根据算命规则反推,元春的正确生辰八字是且仅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
胡文彬于2004年根据陈林寄送的论文《破译红楼时间之谜》(2006年由江苏美术出版社出版时题名《破译红楼时间密码》)提供的线索,很可能通过张书才,到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查阅清宗人府档案“小玉牒”之《娶妻册》,发现《娶妻册》所载曹寅长女、曹頫之姐、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曹佳氏的生辰八字跟陈林的论证完全一致,就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但是,15年来,胡文彬一直拒绝公开承认这一事实。
公开承认这一事实,百年红学就瞬间灰飞烟灭一地鸡毛。以胡文彬的身份,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红楼梦学会前秘书长,拒绝公开这一事实,胡文彬就犯下了渎职罪和诈骗罪。
胡文彬拒绝公开这一事实,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算命规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任何智力正常不装逼不装瞎的良民都能推理得出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就在北京城,它还没有突然起火焚毁,我谅胡文彬张书才们也没有狗胆去销毁《娶妻册》;最妙的是,小说第53回用“腊月二十九日”“次日”的“朝贺”情节,指示元春的真实生日就是正月初二而非小说明写的大年初一。
纳尼?“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不是大年三十吗?文盲不读书,蠢得像头猪。大年三十有朝贺吗?从汉代开始,历朝历代,岁末年初的朝贺是且仅是“元旦朝贺”,从来没有“除夕朝贺”。贾母等人在元旦朝贺的第二天又进宫朝贺,“兼祝元春千秋”。装逼的,你瞎了,元春的真实生日不是大年初二是什么?
元春的真实生日就是曹佳氏的确切生日,这一事实不仅再次证明《石头记》的真正作者就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而且充分证明120回小说是一个整体,全部出自曹頫之手。
根据文本事实,结合历史考据,可以充分证明《石头记》的真正作者就是曹頫,而且可以证明曹頫是且仅是生于1706年。根据这些事实,就好判断“曹雪芹”的问题了。
既然曹頫用了隐藏并暗示的真实年代序列指示出作者的真实身份和确切生年,他有什么必要在第一回中虚拟“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分出章回纂成回目”的情节呢?是为了指示曹雪芹是曹頫的化名?可是,一切有关曹雪芹生平的资料,没有一项表明曹雪芹是曹頫。
为什么小说第一回会出现曹雪芹呢?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像哥这样每天夜观天象横扫上下五千年带领武王大军伐了个纣把夏商周断代工程秒成渣都不剩无与伦比的超级学术大咖,怎么可能想不明白曹雪芹这样的鸡毛小问题。
一言以毙之——“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分出章回纂成回目”的情节,是作伪者伪造妄添进曹頫原著的!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中根本没有曹雪芹的影子!
文盲一听就傻了,骗子一看就吓尿了,中国人民转贴转着转着就哭了——“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分出章回纂成回目”的情节,是作伪者伪造妄添进曹頫原著的!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中根本没有曹雪芹的影子!
谁干的这样伤天害理断子绝孙的罪行?!
清末无良书商、文痞孙家振。
孙家振于清末创办的“上海书局”1899年出版石印绘图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号称“悼红轩原本”。孙文痞何以敢把这个本子称为“悼红轩原本”呢?因为这个文痞伙同王瀣(王伯沆,陈寅恪少年时的私塾老师)、陶洙等人,在小说原著中伪造妄添了“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分出章回纂成回目”的情节,又在卷首伪造了一篇“程伟元原序”,序中声称120回本是程伟元收集整理刊刻,“悼红轩原本”的噱头就这样被炮制出来了。
孙文痞和王瀣的文化程度比较高,所以有关曹雪芹的小说情节,以及卷首回末所附的所谓“东洞庭护花主人王希廉(王雪香)”的批语、“大某山民”(姚燮)的批语等,应该是这两个文化败类的手笔。
陶洙(1878年—1961年?)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渣——江苏武进(常州)青果巷陶氏一家都是晚清民国的人渣败类——从青年时候开始,没什么正路可走,就跟着京沪两地的人渣们瞎混,倒腾古籍古画古字古币,居然在界内混得人模狗样声名鹊起,造假臻于化境,后来为袁世凯设计龙袍,再后来投敌附逆当了大汉奸(陶氏一门出了四五个大汉奸)。
陶洙为炮制“悼红轩原本”干了什么呢?陶洙为“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绘制插图!可以说,《增评补图石头记》全部插图都是陶洙绘制的。
陶洙绘制的最著名的插图是什么呢?是“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
看清楚,不要装逼装瞎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是陶洙绘制的!“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正文无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是卷首附录的新绘插图,是陶洙亲笔绘制的!
为什么可以这样判断?因为陶洙伪造贩卖的各种“脂砚斋评本”,第八回正文凡有“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其图式和篆文都与《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插图高度相似,是据后者仿画、简化而来——陶洙绝不会用别人绘制的图式篆文放入自己伪造的假古籍中,否则也太忒么图样图森破了。
好了,小结一下下——请翻开你手头的任何一个“红楼梦”或“石头记”版本,翻开第一回,看看有没有曹雪芹,有,是吧,假版本;翻开第八回正文,看看有没有“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有,是吧,假版本。
你何曾看过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你看的全都是根据假古籍“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进一步伪造而来的假古籍!你看的红楼梦石头记版本,没有一个是对的,全部都是错的。
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蔡义江、吕启祥、张书才等人点校的《增评补图石头记》,请你拿着这个版本去对比你手头的任何红楼梦石头记版本,看看有多大差别,看看你的版本是不是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进一步伪造而来。
请问,你觉得蔡义江、吕启祥、张书才等人不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假货?你觉得,蔡义江、吕启祥、张书才等人不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轻而易举地证伪其他一切红楼梦石头记版本?你觉得,蔡义江、吕启祥、张书才等人知道实情却继续兜售假古籍牟利,是诈骗罪,还是诈骗罪,还是诈骗罪?
我勒个去!一百年来居然没有一个红楼梦石头记版本是对的,居然都是假的和错的!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的吗?
有的。
我大南粤国晚清富商徐润徐雨之,清末在上海创办广百宋斋铅版书局,记住,这是中国第一家由中国人开办的铅版书局,势头直逼英商印刷大户“点石斋”。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光绪十一年(1885年)出版系列铅印绘图本古本小说,纸墨精良,校对详慎,无一误字,又请丹青名手绘制插图,极为畅销,获利颇丰。
在这系列铅印绘图本小说中,就有绘图本《石头记》,很可能题名《新增绘图石头记》,这就是最接近曹頫原著真本的小说版本。这就是最接近曹頫原著真本的小说版本。这就是最接近曹頫原著真本的小说版本。
但是,这个版本的小说,居然在国家图书馆都没有著录,旧书市场上也不见踪影——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到,这个版本的小说,早就在五十年代以来的历次运动中被销毁被藏匿了。
孙文痞家振看到广百宋斋铅版书局的铅印绘图本小说卖得辣么火,于是乎动了邪念,他采用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本《石头记》为底本,伙同王瀣和陶洙等人进行大肆篡改和伪造妄添,炮制出“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
我为什么知道情况是这么个情况呢?因为有个号称民国小名人“吴克岐”所著的个人笔记《犬窝谭红》,就将《增评补图石头记》直指为徐润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后来五十年代周绍良撰《红楼梦书录》也沿袭了这个说法。
这个说法当然完全是指鹿为马的瞎掰胡扯。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本小说,扉页背面和中缝下端都标记“广百宋斋校印”版权,且出版于光绪十一年;《增评补图石头记》首版是石印本,出版于1899年,扉页背面标记“上海书局”版权,1900年才出版铅印本,插图全据1899年版石印本复制。1905年,市场上出现了号称日本出版的两个版本的铅印绘图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但其实是一个版本,插图和正文全同,仅书后版权页标记的出版机构不同而已,一个是“日本帝国印刷株式会社”,一个是“日本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该版本扉页也称是据“光绪二十六年庚子石印”,即称其底本是1900年铅印本。
《增评补图石头记》不是徐润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本《石头记》,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可是“吴克岐”和周绍良为什么要这么指鹿为马呢?哎呀,因为这个“吴克岐”就是陶洙呐,陶洙和周绍良在五十年代紧密勾结,造假售假,造谣撒谎,这两个坏家伙就是要把水搅浑,企图让人追查不到造假元凶。
陶洙和周绍良在五十年代合伙伪造一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1957年以当时离谱的高价240元卖进了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作内应的当然是当时北师大的校长陈垣,他是陶洙的老哥儿们;卖书的当然是陶洙之兄陶湘投资的古籍书店修绠堂的骨干(当时已并入新成立的中国书店)。这部假古籍被称为“北师大本”,正文和少量朱批由陶洙亲笔抄录,大量批语由周绍良抄录——哇噻,这个本子太好看了,它是陶洙数十年间丧心病狂伪造和贩卖一切“脂砚斋评本”的铁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北师大本”上陶洙的亲笔笔迹,跟其他“脂砚斋评本”上的笔迹一模一样呐!
从2008年7月到现在,网上一直有些全无廉耻装逼到死的文盲无赖冲哥狂吠乱咬,妄论哥根据笔迹判定脂本作伪——真素的,你永远叫不醒装逼的主,哥从来不是根据笔迹判定脂本作伪,而是判定脂本作伪之后去查笔迹,查笔迹是为了揪出造假的元凶。
哥在没看到陶洙笔迹之前,就气壮山河气冲斗牛(苗怀明讽刺我)地断定,脂本的笔迹百分之百跟陶洙的笔迹一模一样!事实如何?事实正是如此。好了,这个话题且不展开,干扰主题呢。简而言之,当哥在个人博客啪啪啪地贴出陶洙笔迹和脂本笔迹的对比图,好看呐,以苏州无赖曹震和国家图书馆职员于鹏为代表的红学谎言家们在苗怀明主持的论坛上跳起来,大喊大叫断言陶洙蒙抄、描抄、仿抄了脂本。
哥简直笑哭了——蒙抄、描抄、仿抄,不就是说陶洙的笔迹跟脂本一模一样吗?我勒个去,陶洙蒙抄、描抄、仿抄脂本,怎么抄出了一笔自己的字,周绍良一看:这是陶洙的字!那已被证伪的脂本怎么就不是陶洙的字呢?
然后哥笑得更加花枝乱颤了——红学骗子们一看势头不对,居然公开放话:陶洙的字跟脂本的字一个都不像!苗怀明更公开喊出了“沉默沉默再沉默”的哀嚎。还有红研所的无赖如任晓辉(冯其庸张庆善培养的文盲小马仔)等妄人居然妄论哥不懂书法!
哥不懂书法?哥用脚趾头都比你们这群装逼犯写得好!
好了,本文的主题是说胡适呢,但是以上看似闲话的唠叨,都跟胡适密切相关。
1921年,胡适发表《红楼梦考证》,“新红学”正式诞生。胡适的“新红学”影响有多大?你所知道的有关《红楼梦》的“常识性”知识,大中小学教材、红学专著和各种词典百科全书所叙录的有关《红楼梦》的“常识性”知识,几乎全都来自胡适的论断。
胡适的“新红学”影响有多坏?有关《红楼梦》的“常识性”知识,没有一条是对的。
开创“新红学”的胡适该当何罪?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新红学”论断没有一条是对的,全部都是依靠假古籍衬托的谎言。
请在脑海里过一遍有关《红楼梦》的“常识性”知识,想不全的就去翻书,我在这里就懒得重复这些陈词滥调了。
现在要问的是,胡适有没有看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只要胡适看过《增评补图石头记》,那么他就一定知道他首先公开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庚辰本,以及他看过的上海有正书局狄葆贤出版的“戚蓼生序本”《石头记》,都是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为底本进一步伪造而来的假古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很简单嘛,只要看各版本第八回正文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对比《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的新绘插图,立即真相大白。
胡适有没有看过《增评补图石头记》?胡适有没有看过《增评补图石头记》?胡适有没有看过《增评补图石头记》?
咦,好神奇,翻遍公开出版的《胡适全集》、《胡适日记》和胡适红楼梦研究资料集,开创“红楼梦版本学”(胡适自吹)、“细细考校过坊间无数红楼梦版本”(胡适自吹)的胡适之,居然只字未提《增评补图石头记》。
这是为什么?!
胡适的《红楼梦考证》,是为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新式标点本《红楼梦》所作的序。这个新式标点本,从1921年到1949年间一共出了16版,前7版以所谓“王希廉评本”(属程甲本系统)为底本;1927年底,亚东图书馆出版“重排本”《红楼梦》,以胡适所谓“自藏”的程乙本为底本,一共印行9版。
看清楚了,亚东本《红楼梦》完全是根据胡适的意图出版的,胡适帮助编辑汪原放具体选择版本,指导汪如何标点如何校读,以及如何写《校读后记》。好得狠,《校读后记》就让胡适的谎言穿梆了。
胡适和汪原放很狡猾,大大滴狡猾,但再狡猾的狐狸也躲不过猎人机关枪的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胡适指导汪原放写的《校读后记》,声称用了另外两个本子校勘“王希廉评本”,一本是有正书局的“戚蓼生序本”,一本是“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铅印本。看清楚了,“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铅印本,就是1905年出版的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之一。上海红学家魏绍昌(早死翘翘了)在撰文介绍时,居然也不明提《增评补图石头记》,居然说这个本子是“明治三十八年(1905年)下河边半五郎编辑发行、中野瑛太郎印刷的日本铅印本”。
魏绍昌,你想干什么?!
“明治三十八年(1905年)下河边半五郎编辑发行、中野瑛太郎印刷的日本铅印本”,就是1905年出版的另一个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出版机构号称“日本帝国印刷株式会社”。
魏绍昌,你想干什么?!
很清楚,胡适为汪原放选择了1905年所谓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作为校勘亚东版《红楼梦》的底本之一,胡适当然“细细考校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因此胡适当然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轻而易举地证伪他首先悍然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和庚辰本,当然也能轻而易举地证伪“戚蓼生序本”和“王希廉评本”。
汪原放在《校读后记》中还悍然写到,他发现“王希廉评本”跟《增评补图石头记》的文字“差异极小,甚至没有什么差异”——讲鬼话不打草稿,当然这个鬼话就是由胡适之教汪原放说的。
《增评补图石头记》跟程甲本和“王希廉评本”对比,几乎每一页都有重大不同,而在相异之处,往往是《增评补图石头记》正确无误而后两者荒唐悖谬;当然最明显的不同,就是《增评补图石头记》正文无图,而后两者第八回正文中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恰恰是根据前者卷首的插图仿画、简化而来。
胡适汪原放讲假话讲鬼话,当场穿梆被抓现行。
聪明的你,表装逼,现在知道不知道胡适为何从来不提《增评补图石头记》?
胡适讲假话讲鬼话真是不打草稿滴,张嘴就喷滴,自相矛盾滴。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中喷到,程甲本和程乙本“是现在一切百二十回本《红楼梦》的老祖宗,也是《红楼梦》最早的印本”。对比“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胡适那张臭脸真是被啪啪啪打得震天响。
胡适不单胡说自打脸啪啪啪震天响,妄行亦自曝其丑无所遁形。胡适推崇程甲本和程乙本,然而诡异的是,亚东版《红楼梦》附录的程伟元序,既不是来自程甲本,也不是来自程乙本(三篇序言的文字明显不同)——聪明的,你猜猜,亚东版《红楼梦》附录的程伟元序,到底来自哪儿?
亚东版《红楼梦》附录的程伟元序,居然来自胡适一生讳莫如深绝口不提的《增评补图石头记》!
更诡异的是,胡适把垃圾程甲本后来送给了北京大学,你猜怎么着,这个程甲本卷首原刊的程伟元序居然不见啦——居然不见啦——居然不见啦——居然是抄配滴——居然是抄配滴——居然是抄配滴!
哥好奇的是,这个抄配的内容,到底是全同《增评补图石头记》,还是全同程甲本?这个抄配的笔迹,到底是胡适滴,还是陶洙滴?
北京大学看好了,你们总有一天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讲明白。北京大学珍藏陶洙伪造的假古籍庚辰本,并送选首批国家珍贵保护古籍,这个事情,北京大学也必须要说清楚讲明白。
话说回来,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和中国红楼梦学会为阵地、以冯其庸、周汝昌等著名红学家为代表的红学界,其高层骨干分子知道不知道胡适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胡适的一切“新红学”谎言?
当然知道啦,不知道那怎么能坐上泰斗大师的铁王座咧。
1980年,《红楼梦学刊》第四辑刊发了胡文彬和周雷合作撰写的《论程丙本》一文,文中明确写到,胡适《红楼梦考证》所引的“程伟元序”就是来自《增评补图石头记》。
请问,在七十年代末就对比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和程本的胡文彬和周雷,知道不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其他一切红楼梦石头记版本?
请问,在七十年代末就对比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和程本的胡文彬和周雷,知道不知道胡适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其他一切红楼梦石头记版本?
请问,在七十年代末就对比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和程本的胡文彬和周雷,知道不知道胡适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胡适一切“新红学”谎言?
怎么可能不知道咧。怎么可能不知道咧。怎么可能不知道咧。
胡文彬们,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你们说的每一句话,写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成为法庭上对你们不利的证据。你们已经说了几十年,写了几十年,企图用“零口供”逃避定罪只是你们做梦。
你们可以聘请律师,立即跟我开战,我的精英律师团队磨刀霍霍,恨不得立即当着全体中国人的面,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最重要的问题,留待最后扒皮抽筋。
现在已经知道,胡适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其他一切红楼梦石头记版本,胡适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胡适一切“新红学”谎言,那么,胡适是否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也是伪造的假古籍?
换言之,胡适是否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的程伟元序是伪造的,小说第一回中“曹雪芹披阅增删”的情节是伪造妄添的?
进一步说,胡适是否看过广百宋斋铅版书局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说版本?只要胡适看过这个版本,他就一定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伪造的假古籍。
风度翩翩的胡适之,人伦雅范的胡适之,新文化楷模的胡适之,信口开河谎话连篇的胡适之——
怎么可能没有看过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
怎么可能没有看过曹頫原著《石头记》,
怎么可能不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伪造的假古籍,
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切曹雪芹生平资料都是伪造的假古籍。
想挣快钱的,想下注的,想伸长鸭脖子围观的,这是你们最后的斗争。
看清楚——胡适看过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胡适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伪造的假古籍,胡适知道一切曹雪芹生平资料都是伪造。
装逼犯们,请你们在搬起石头之前悬崖勒马认真学习本文开篇重申的公告,省得你们丢人现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蛋还抱怨哥言之不预。
判定胡适必然看过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是基于一系列事实构筑的证据链。
哪些事实纷纷指向胡适必然看过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这个唯一的结论?想挣快钱的,想下注的,想伸长鸭脖子围观的,这是你们最后的斗争。
首先必须弄清楚一个事实——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有关曹雪芹生平的一切资料都是伪造的。
胡适主要用两种资料来编造曹雪芹的生平,一是所谓“敦诚”的《四松堂集》(稿本和刊本两种),一是所谓袁枚的《随园诗话》。
胡适在日记中称,《四松堂集》稿本是1922年4月19日古籍书店松筠阁送来的,《四松堂集》刻本是4月21日蔡元培送来的,“是他托人向晚晴簃诗社(按即徐世昌总统的诗社)里借来的”。
胡适写到,在“天地间唯一的孤本”《四松堂集》稿本中,“敦诚”所作的《寄怀曹雪芹》诗题下注一“霑”字;“扬州旧梦久已觉”句下贴一笺条,注云:“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
前几年红学界不知死活胆大妄为地鼓捣出版了《四松堂集》稿本影印本,更有不知死活的小骗子在网上放出图来,革命群众大吊车真厉害轻轻地一抓就起来——
周绍良曾对鼓捣红学的北京青年工人王毓林说,陶洙的字,我一看就认得出来。那当然呐,老周和老陶,多么亲密的老战友。
陶洙的字,哥一看也认得出来,哥花了将近万把块钱买了多种脂本的影印本和高清照相本,对比了数百个字例,从“特殊笔划”和“特殊结构”两方面对陶洙的特征字体做了精细分析——《四松堂集》稿本整本都是陶洙的特征笔迹,表面上看最接近陶洙伪造的己卯本。
好,《四松堂集》刻本哪里来的?胡适说得不清不楚。蔡元培从“晚晴簃诗社”借来的,借谁的?装什么装呐,蔡元培从“晚晴簃诗社”向董康和陶洙借来的。
董康当时是北大法学教授,跟蔡元培和胡适是同事,而且跟胡适关系相当好。董康老家也是江苏武进青果巷,跟老陶家邻居,跟陶湘是亲家,跟陶洙同一天生日。董康住在京西法源寺的跨院,跟陶湘投资雇佣刘春生文楷斋的刻工刻书,陶洙是监工。董康和陶洙两人在1918年底到1938年年初这近20年里,一直为徐世昌刻印《晚晴簃诗汇》(《清诗汇》)和《清儒学案》,陶洙专任采书和刻书。
胡适为什么不直接说《四松堂集》刻本是向董康和陶洙借的呢?说不得也我滴哥!
1927年5月,胡适从日本回到上海,不久之后按其说法以“重金”买下了“海内最接近曹雪芹原著”的“乾隆钞本”“甲戌本”。咦,胡适居然又不说他向谁买的。
1961年,台湾出版甲戌本影印本,胡适继续撒谎说:“我当时太疏忽,没有记下卖书人的姓名地址,没有和他通信,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这部书在那最近几十年里的历史。”
喵了咪的,卖书给胡适的藏书家自称“胡星垣”,寄信地址是上海“马霍路德福里三百九十号”,经我考证,就是延安东路原1230弄,今天黄陂北路南端路口电信世界大楼所在。
“胡星垣”的这封信,一直保存在胡适的北平寓所,胡适讲假话真是脸不红心不跳。
更严重的是,我一看这封信的照片(不知死活的于鹏得瑟地发在网上),陶洙的字,我一看就认得。
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前后关系——胡适1927年5月从日本回到上海,他在日本干什么?他在日本正好跟董康同游,董康去过的地方,他也游了;董康见过的盆友,胡适也会了,然后回到上海,咣当就来一封胡星垣兜售甲戌本的信,而胡星垣正好就是陶洙的化名,胡星垣的信正好就是陶洙的笔迹。你说这巧不巧?
这不是碰巧,而是胡适、董康和陶洙联手做的套,欺天下以盗名取利。
可是呢,胡适在数十年间根本不敢把这封信拿出来,更不敢把甲戌本拿出来公开示人,因为甲戌本漏洞太大了——什么大漏洞?第八回正文中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
周绍良曾告诉上海一位数十年苦心研究红学的老先生:甲戌本有大问题。老先生把周这封信复印了寄给我,很好看。甲戌本有什么大问题呢?老先生想不明白,我也很长时间没有想明白,直到2013年年底,我第一次认真研究了《增评补图石头记》。
胡适刻意隐瞒《四松堂集》刻本来历,跟胡适刻意隐瞒甲戌本售卖真相,是同一个性质的问题。胡适刻意隐瞒《四松堂集》刻本来历,就说明他完全知道《四松堂集》有关曹雪芹生平的零星资料有问题。根据《四松堂集》稿本就是陶洙笔迹这一事实,可以完全判定胡适从一开始就伙同董康、陶洙和蔡元培等人撒谎造假。
再来看看袁枚的《随园诗话》,问题就更大了,事情就更清楚了。
《随园诗话》是袁枚之孙袁祖志于1893年亲自校印的,属于《随园三十六种》之一。多年来,关于袁祖志亲自校印的《随园三十六种》,特别是这部《随园诗话》究竟馆藏何处,学术界居然吞吞吐吐讲不清道不明,你说奇怪不奇怪?
真好彩,不知死活胆大妄为的《红楼梦学刊》2013年第三辑咣当发了一篇郑幸谈《随园诗话》版本的长文,咣当一下暴露了学界遮遮掩掩几十年的《随园诗话》馆藏地,咣当一下又被哥逮个正着。
袁祖志亲自校印的这部16卷本《随园诗话》,馆藏地就是北京大学图书馆。又是北大。
袁祖志亲自校印的这部16卷本《随园诗话》,有什么特别之处呢?好看,这部《随园诗话》卷二,写到了“曹雪芹”的生平事迹:
康熙间,曹练亭为江宁织造—……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文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当时红楼中有女校书某尤艳,雪芹赠云:
病容憔悴胜桃花,午汗潮回热转加;犹恐意中人看出,强言今日较差些。
威仪棣棣若山河,应把风流夺绮罗。不似小家拘束态,笑时偏少默时多。
哇噻,袁枚居然说曹雪芹撰《红楼梦》,又说“文观园”(应为“大观园”之误)是“随园”,还说曹雪芹为特别漂亮的某性工作者(女校书)题写艳诗。
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嘛。我研究了一下袁枚,也研究了一下袁祖志,确定卷二这段曹雪芹生平资料绝不是袁枚的手笔,而是晚清文痞袁祖志造谣吹嘘,这个文痞在晚清上海滩曾主持为妓女题写“花榜诗”的“盛会”,因此所谓雪芹题写的艳诗,百分之百出自文痞袁祖志之手。
胡适在《红楼梦考证》初稿中就引了《随园诗话》卷二这段胡话,但将“文观园”改成了“大观园”。胡适未必知道这段话是袁祖志的造谣吹嘘,但是,无论如何,这段话对于胡适的曹雪芹生平考证来说,存在一个致命的大BUG。
什么大BUG?曹雪芹为漂亮妓女题写艳诗呐!开什么玩笑,曹雪芹在胡适的考证中就是一破落户,举家食粥酒常赊,居然还有银子去嫖娼?!
于是,胡适很快在正式发表的《红楼梦考证》改定稿中将题写艳诗的人改成了曹雪芹的盆友明义明我斋,并写了按语:
康熙间,曹练亭(练当作楝)为江宁织造……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明我斋读而羡之。(坊间刻本无此七字。)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我斋题云(此四字坊间刻本作「雪芹赠云」,今据原刻本改正)。
胡适公然说,他是据“原刻本”改正的,开什么玩笑?袁祖志的刻本就是原刻本,胡适说他据“原刻本”改正,根本就是撒谎。另外,胡适说的“原刻本”,到底在哪儿呢?哪儿都找不到,哪儿都没有!胡适根本就是在撒谎!
按照据称是胡适和顾颉刚的通信来看,胡适对《随园诗话》叙录的改动,是听从了顾颉刚的意见,顾写信告诉胡适,声称他所收藏的《随园诗话》所记曹家的一条跟胡适抄录的略异:
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明我斋读而羡之。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我斋题云……
看清楚,胡适改动后的叙录,实际上是杂拼了袁祖志的原刻本和顾颉刚信中的说法。换言之,胡适是公然作伪造假。
但是,问题还不止于此,问题比这严重得多。
首先,根据郑幸对北大藏本和其他各种藏本的对比确认,凡是“明我斋读而羡之”和“我斋题云”的异文,都是以“剜改书版”和“抽换整叶书版的方式”来达到文本改动的目的。你们一定要看清楚呐!
我要问的是,“剜改书版”和“抽换整叶书版”来达到文本改动的目的,是顾颉刚干的吗?顾颉刚所藏的这个版本在哪?胡适看过吗?胡适知道顾颉刚的这个版本是“剜改书版”和“抽换整叶书版”改动了原文吗?“剜改书版”和“抽换整叶书版”,是大动作,很容易被目验就发现问题。
无论如何,可以断言,胡适改定稿中的叙录,百分之百就是胡适和顾颉刚共同造假。
其次,更严重的是,胡适和顾颉刚的这些通信,根本就是伪造的。宋广波所编《胡适红学研究资料全编》第42页写了一段奇葩文字:
1921年,胡适为考证《红楼梦》写给顾颉刚的信,原件原存于顾颉刚处。抗日战争爆发后,顾颉刚将包括胡适信在内的大量信函、文稿都保存在北平西郊燕京大学的地下室内;珍珠港事件爆发后,日本人占据了燕大,这些宝贵的信件遂迷失。所幸顾颉刚曾将胡、顾通信誊抄装订(1921年6月7日顾颉刚日记:补誊与适之先生往来论《红楼梦》信毕,订成二册),装订成册的誊抄件因系保存在北平城内顾宅,故得以保全。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一个字都不相信,得不到事实验证的说法就是谣言,何况誊抄与他人的通信(包括誊抄自己的信)完全不合情理,根本就是胡扯。换言之,胡适所谓根据顾颉刚所藏《随园诗话》版本改动有关曹雪芹生平的叙录文字,根本就是谎言,是胡适和顾颉刚共同的谎言。
冤有头,债有主,胡适和顾颉刚共同的谎言,最终又能追溯到陶洙。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图书馆藏有一部蓝格精写《随园诗话原稿》,扉页题:“储赐锦杏坊氏珍藏《随园诗话》。”又扉页:“窥见一斑。储杏坊珍藏袁子才先生旧稿本。”按潘承玉(苗怀明的师弟,嘿嘿)的说法,这个稿本是储校园(字小坊,号小翁)与其父储赐锦于道光二十七年(1847)在南京袁氏随园故址发现。卷下将尽部分保存了印本卷二那条文字的原稿:
康熙年(‘年’划改为‘间’)曹练亭为江宁织造,每出,坐八轿中。……人以此莫不多曹也。……中有所谓文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红(此字前画添‘当时’二字)楼中有女校书尤(此字前添‘某’)艳绝。明我斋题云……
看到没有,储氏父子所藏的“随园诗话原稿”,正好将题写艳诗的曹雪芹改成了明我斋。有谁敢跟我来打个赌——
所谓储氏父子所藏“随园诗话原稿”,百分之百是陶洙的特征笔迹。
可以断言,胡适“新红学”从一开始,就跟陶洙的造假紧密联系在一起,胡适的“新红学”论断全部来自陶洙,全部建立在陶洙伪造的各种假古籍之上,胡适只不过当了陶洙的传声筒而已。
就本节问题而言,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所用来论证曹雪芹生平的资料,没有一项是真的。
前文已经反复强调,孙文痞家振的上海书局,以徐润广百宋斋铅版书局铅印绘图本《石头记》为底本,伪造了程伟元序,伪造妄添了“曹雪芹披阅增删”的情节,炮制出“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孙文痞的胆大妄为,当然是利用了袁祖志的造谣吹嘘,即《红楼梦》是曹雪芹所撰的谎言。
那么,最后一个扒皮抽筋的问题是——胡适到底看没看过徐润广百宋斋铅版书局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呢?只要他看过,胡适就一定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上海书局伪造的假古籍。
首先,胡适一定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上海书局伪造的假古籍,而且知道陶洙参与了造假。为什么?道理很简单嘛——程甲本、程乙本正文第八回都有“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都是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新绘的插图仿画简化而来;胡适的程甲本程乙本都是来自董康和陶洙,北大国文系主任马裕藻不过是甘当二传手掩护这群诈骗分子,陶洙怎么可能在自己伪造的程甲本程乙本中放入别人绘制的插图呢?
我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鸡毛小问题,聪明绝顶的胡适之怎么可能想不明白呢——陶洙百分之百参与了《增评补图石头记》的造假,绘制了包括“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在内的全部插图。
要搞清楚,胡适指导汪原放校读亚东版《红楼梦》,参校的本子除了《增评补图石头记》,还有一部“戚蓼生序本”,胡适怎么可能不知道“戚蓼生序本”是狄葆贤伙同陶洙在《增评补图石头记》基础上伪造的假古籍呢——简单嘛,第八回正文中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胡适和狄葆贤关系好着呢,哥俩好还有啥秘密呢,狄葆贤给胡适开价,只要胡博士您在小弟的《时务报》上每月写文章,无论字数多寡,小弟即每月奉上500大洋!
要搞清楚,《增评补图石头记》、程甲本、程乙本三本上的“程伟元原序”,文字都不相同,《增评补图石头记》号称“悼红轩原本”,如果《增评补图石头记》不是假货,程甲本、程乙本上的程伟元序哪敢跟“悼红轩原本”的程伟元序文字不同呐?如果胡适真的认为程甲本、程乙本是真的,那他当然更加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假的嘛;可是如果胡适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假的,那他当然知道程甲本、程乙本一定是在前者基础上伪造的假古籍。
要而言之,无论哪种情况,胡适都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程甲本、程乙本都是假古籍,所以胡适完全知道他高调叫嚷的“高鹗续作后四十回”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那么,最后一个扒皮抽筋的问题是——胡适到底看没看过徐润广百宋斋铅版书局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呢?
哥又要出脚趾头了,你出什么?
胡适百分之百看过徐润广百宋斋铅版书局铅印绘图本《石头记》。
胡适知道徐润这个人吗?知道滴。胡适知道徐润广百宋斋铅版书局出版过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吗?知道滴。胡适到底看没看过徐润广百宋斋铅版书局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呢?百分之百看过。
竺可桢曾保存有“第二次考取庚子赔款留学美国学生榜(宣统二年)”的油印榜文。1934年,胡适从竺可桢处得到榜文抄本。赵元任保存了胡适藏抄本榜文的照片,胡适为第四和第五张照片手写了跋文,其中写道:
中国政府最早派遣留学美国的学生四批,其姓名履历都保存在徐雨之的年谱里。
看清楚了,胡适看过徐润年谱。
徐润年谱全名《徐愚斋自叙年谱》,宣统二年(1910年)编定印行。据《徐愚斋自叙年谱》叙录:
光绪十一年乙酉,四十八岁。
广百宋斋经理王哲夫先生并朱岳生、许幼庄以钢板、铅板选辑朱批雍正上谕、九朝圣训、四书味根录、四书文富、绘图三国演义、聊斋、水浒、石头记,及缩本康熙字典分售于上海,并托抱芳阁寄销,除开销外,所有盈余清还资本,其余书籍与各书庄相通对调。是年秋金陵乡试,又托抱芳阁鲍叔衡设分局于南京代售各书籍。七月中到宁,开市二十天,各书均已销尽,颇得利息,贪心不足,续来办货二万余金,到宁之日已在二场期矣。十三夜为灯火所误,以致失愼,全肆俱付一炬,荡然无存,时运之否,莫此为甚,得意不宜再往,不然又何至亏蚀耶!
徐润年谱中明确叙录了光绪十一年广百宋斋出版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开创红楼梦版本学”、“细细考较过坊间无数红楼梦版本”的胡适之,不知道徐润广百宋斋这个版本的《石头记》,没看过这个版本的《石头记》?
我出脚趾头,你出什么?
1958年4月,一粟(周绍良、朱南铣)出版《红楼梦书录》。1961年2月,胡适看过《红楼梦书录》之后写了一篇跋文,订正了《红楼梦书录》叙录方面的一些问题。
《红楼梦书录》明确叙录了多种《增评补图石头记》版本,并且明确指认《增评补图石头记》是“光绪间上海广百宋斋铅印本”,如此明显的错误,胡适看不到,或者看到了居然不知道?
胡适当然明明白白地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绝不是上海广百宋斋铅印本,而是上海书局伪造的假古籍,号称“悼红轩原本”;还因为胡适早就看过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心知肚明周绍良们在撒谎。
当然,胡适非常清楚,周绍良的谎言,对胡适是非常安全的。
现在,总结一下:胡适从开创“新红学”之初,就完全知道他的“新红学”论断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全部建立在陶洙伪造的各种假古籍之上;胡适终其一生,在“新红学”问题上谎话连篇,至死不悔,对中国文学和文化造成了深重伤害。中国红学界的高层人物,从五十年代开始,早就对胡适的问题心知肚明。
请问,你是中国人吗?作为一名中国人,你想如何处置胡适和百年红学的问题?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