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书的时候喜欢看足球，虽然自己也踢，但毫无专业性可言。用我现在的标准来看，我那时是一个九成的伪球迷。但不管怎样，能看到的足球比赛很多是很好看的。而且，我觉得欧洲杯的可观赏性比世界杯高。南美号称对足球狂热，可能是因为顶尖的球员都来到欧洲，因此可观赏性还要排在世界杯的后面。甚至远在欧洲几大国内联赛的后面。

自从十年前跟比较正规的羽毛球教练练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看足球的时间越来越短，乃至逐渐忘却。顶级的比赛虽然赏心悦目，若不自己亲身去做，绝大多数的妙处根本体会不到。就以我现在的羽毛球水平，我儿子们用到的大多数招法我都很难摸到门径，更不用说顶级赛事。

因此，虽然据说现在正在进行欧洲杯和温网，我迄今一个镜头都没有看过。提醒我有这样赛事的只有两件事情，一个是一位丹麦球员在球场上心脏骤停。让我又想起来每个挪威人从小到大训练过许多次的，而国内大多数人一无所知的 CPR。另一件事情就是有人说欧洲杯和温网的看台上已经坐满了人。

过去这将近两年的时间是不平凡的。即使再过一百年，人们也会像提一百年前的西班牙病毒一样不断提起现在的这两年。我觉得与一百多年前的西班牙流感不同，科学在这次瘟疫大流行中起到了极大的作用。一百年前的那次瘟疫中还有很多人是认为星象错位惹的祸。而新的免疫时代已经从去年开始。过去两年的缺憾不是没有，而是很多。但我觉得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政治操弄。

写到这里忽然想起了甲壳虫的 Imagine。这首歌因为其中一句：

> And no religion, too

在美国被禁了一段时间。这首歌的主张现在看来仍然很超前。倘若发一个相对小的愿望，我希望今后科学倡明，至少不要让它作为长官意志的婊子。

## Imagine

- John Lennon

> Imagine there's no heaven
> It's easy if you try
> No hell below us
> Above us, only sky
>
> Imagine all the people
> Livin' for today
> Ah
>
> Imagine there's no countries
> It isn't hard to do
> Nothing to kill or die for
> And no religion, too
> Imagine all the people
> Livin' life in peace
>
> You
> You may say I'm a dreamer
>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 I hope someday you'll join us
> And the world will be as one
>
> Imagine no possessions
> I wonder if you can
> No need for gre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