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中国人不聪明，
可你知道中国人遇到的是人类文明史上最卑劣的专制魔王，
他破坏为人的基本准则，儿子揭发父亲，妻子揭发丈夫，
出卖朋友，翻云覆雨，等等等等，超出对人的最低道德水准的想象。
这样的局面，不但中国人在自己的历史上不曾遇到过，
其他民族也不曾遇到过。所以沉默，希望时间解决问题是可以接受的选择。
在刀架在脖子上时选择软弱是可以理解的。
但也不是所有中国人都这样。
林立果先生就是一位人中之杰，大智大勇，
奋然一击，虽不成功，足以令我对中国人怀抱希望。
正是：其人虽已殁，千载有余情。
另外，我认为所谓千年人物的出现，都是历史的偶然。
我们可以想象蒋介石如果20年代某天车祸死了，
中国很可能出另一位与蒋程度相当的军阀专制头子，
但如果毛50年代游长江若淹死了，你很难想象还有文化大革命。
所以毛的出现，中国人没有什么可以集体反思的，这是历史的偶然。
你可以反思为什么不能消灭蒋这样的专制头子，这有普遍的意义。